氣溫驟降,寒潮來襲,你需要一款好的浴霸
轉眼間,天氣越來越冷了。不論是在北方還是南方,冬季洗澡都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因為實在是太冷了!!!因此,你需要一款好的浴霸讓身在浴室讓你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詳細閱讀]謝天關于設計的思考:從業之始,總是為了自己的寡識少見而忐忑不安。少年的記憶里,酒店可能就是大點兒的旅館,會所好像是興趣小組的活動俱樂部,任何奢華的體驗都只是一種奢望。漸漸的,年齡的增長,閱歷的豐富,事業的成熟,奢望變成了現實,甚至是一種常態。與此同時,自己也從容地游走于客戶的要求與設計的回報之間,象一個成功人士。
設計項目做的越多,就越想做設計。這看起來矛盾的話卻是真實的心聲。面對商業設計,似乎有著太多的無奈,更嚴重的是,在這些妥協與迎合下,設計就好像應該是這樣的。然而,也許是天生的不安分使我想的更多,更樂于對常規的反思與顛覆,在我看來,過程比結果更重要。
對于一個從事奢華空間設計的職業者來說,空間中總少不了各種各樣的造型,昂貴的材料,琳瑯的軟飾,絢麗的燈光,時不時還要帶上些許歐式的古典風情。這一切對客戶來說也許都是不可缺少的,然而,對設計本身又有多大的意義?如果將這些常規元素進行顛覆,空間將會出現怎樣的面貌,會慘不忍睹嗎?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于是,便有的這個白馬湖工作室的空間創作嘗試。
作為在一個新農村建設的創意產業園區,自己的工作室,業主與設計師的身份是重合的。這種特殊的條件為自我的創意與嘗試提供最大程度的可能性,所謂的功利性與實用性都可以先不予考慮。你可以很純粹,通過作品去表達對設計、對審美及文化的思考與反省。
愛因斯坦曾說過這樣的話:“我們的時代是工具完善而目標混亂”。在我看來,國內的設計行業,至少室內設計行業就是如此!室內設計已經成了“裝飾設計”,成為了身份、等級、財富的標志,粉飾文化自卑與均質化,還有隱藏在這些之后的種種“集體無意識”。 室內設計越來越時尚,摩登,象巴黎時裝,也象一張名片。名片上的各種頭銜就好像空間中的種種裝飾,財富是一種裝飾,文化是一種裝飾,品味是一種裝飾,個性也是一種裝飾,目的是獲得期望的身份與權力的認同。從這一點看,室內設計是一件一本萬利的事。
然而,當室內設計不再承擔如此多的期望和意志的時候,空間又會變的怎樣?是否又會無奈地陷入功能至上的困境?而我只想輕松地表達對空間設計的所感、所想,象一個游吟詩人。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避開理論的圈套,拒絕用演繹推論與歸納推論去表述這個空間,甚至不愿意用語言去表達,因為語言對于闡明感官體驗王國中的精確意義與豐富變化依然是很不充分的。盡管如此,對于抽象空間創造問題的一種闡述也依然不會是毫無結果的。
設計的最初想法有兩個來源,一是來源于由技術文明對人類發展的雙刃劍作用引申到裝飾對室內設計的雙刃劍作用。從過度裝飾到粉飾,其實是一個文化自信心與權力意志的問題,當我們將表面的裝飾物剝離后,任何一個元素都可以成為視覺的焦點,設計也可以這樣做!整個空間在設計中選用了紅線結合局部照明,作為一種抽象形式來表述空間特有的裝飾形態。空間通過線的不同角度、位置的穿插、變換形成向量,作為一種內在的張力支撐著整個空間,色彩與照明突出了這種感受,而單純的地面與墻面則作為背景,襯托出線條的空間走向。空間當中的其它元素,也盡可能地使用線的形態,欄桿扶手,編織裝置等,強化整體的線型感受。
設計的第二個想法來源于對后現代社會現象的思考,重點是針對城市生活中距離感消失的現象。所謂距離感消失,是指高技術社會中的人在和人與物的相互關系中,喪失了真實感。技術的進步為我們的生活帶來了便利,同時也使我們的情感被編碼成一個個電子符號。如:我們聽到的電話留言,看到的手機短信,吃的復制食品,看的人工影像,同時充斥著的大量信息會使人自以為了解這個世界,這是一種缺少真實感的了解。另一方面,復制技術使藝術作品不再具有“獨一無二性”,而是將文化與工業生產和商品緊緊結合在一起,進入了千家萬戶,成為了消費品。而文化商品價值的實現,則是通過真實感的消失,距離感的破除,藝術情感的流失為代價的。因此,我們始終固執地認為,手工制作的作品與工業生產的產品相比,在藝術情感與距離感上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它更能喚起我們靈魂深處的記憶與情感。
就這樣,我們在樓梯口、會議桌及入口等處設置了以線為造型的人工編織裝置,會議桌與服務臺也是由木作荒料簡單加工而成,休息座椅——磁鼓凳也是手工拉胚制成。其目的只有一個,在工業化大生產的背景下,讓空間具有更多的情感交流與體驗。
在設計與施工的過程中,想法與感受也在不停地變換。在這種開放性的理念中,包括了一切不受局限的,可充分發揮或選擇的可能性。有一天,我突然覺得我的生活就象這個空間,游走在業主、工作室、學校、家庭、現場等地的軌跡就象這紅線,不太規整卻又保持平衡,有一點凌亂卻又不復雜。于是我又做了“網”,一個有洞的人工編織裝置。你可以認為是關系的網,情感的網,事業的網,家庭的網,她給我以保護,也給我以約束。感到累了,便從洞口游出去“偷得浮生半日閑”,回來,則依舊繼續編織生活